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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不能感怀岁月了,因为往往一个叹息中就会遗漏很多的心情。——或者是已经过了感性疯狂的时光?或者是在那些允许犯错的日子里自己挥霍了生命中所能有的轻松?或者自己已然超越了生命的预想,而在生活里无所适从?
所有认识我的朋友都说我很忙,我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忙碌的:从咬着牙睁开眼睛,到迷糊着瘫到床上,没有可以懈怠的片刻。可我究竟是在忙着什么?这忙碌的最终又是什么?又或者只有明天能够诠释得透彻了。
如果活着是为了别人给自己定义的话,那我想自己或者就是那种妄图用力气发家致富的“块头”——以为只要做的事情多一些、气力舍得花大一些、生活上再节俭些就能改变命运。但当自己像一台使了有些年头的机器一样,也力不从心起来的时候,自己竟生生地害怕起来!这是个速度代表一些的时代,以前是千年成就一个人才,现在只要二三十年就能催生批量的行业领袖。而我仿佛被什么禁锢了起来,窗外已是艳阳高照,我却是窗棂糜生的青苔。或者我能消极自己“安贫乐道”?但生活又具象地在你能够耳濡目染的地方变幻着黑白鲜明的悲喜情节?试问?又有谁能安然?
生了周都督,又生了诸葛卧龙。总有那么一些人是能给自己当镜子的,人从同一个地方来,也会到同一个地方去,但这两点之间究竟是如何的一条线,应该会是各不相同吧?镜子中,偶尔的一个照面就能掩映出人性的悲哀。
我能归结症状,查找病因吗?这或者是我们这个历史背景下的难题?一颗种子的枯萎是不能埋汰春天的——我在青春里选择了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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