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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ermark] 在那儿的日子里我欢乐过,那是各种各样的由四肢扩展开来的酸痛,准确的说,由膝盖那儿。痛,这个汉字在我的鼻腔里泛出一阵清香,它形容猥琐的向我走来,一路上跌跌撞撞。无数的人曾经唾弃过它,鄙视过它,但它依然走着。在酒后,在幼稚的想法里。
我的大脑皮层上蹲着一只鸟,蓝色的眼睛。它的窝温暖而舒适,就象我曾经拥有过的那些女人一样。我喜欢她们,喜欢各种类型的纯粹的女人。
如果你放荡,那么请你性感。如果你纯洁,那么请你秀丽。如果你与众不同,那么,请你和她们都不一样吧,我请求你。象星星一样繁多的念头在我的心里拱着,哼哼着,试图控制我的双手。我看着落满烟灰的键盘,轻轻的笑着,头左右摇动。
当一个动作需要被完成时它乞求别人的帮助,那么完成以后呢??或者说,你乞求什么呢??是颜色,还是那隐藏的十分完美的柔软呢??我不想这样。
可以这么来看,张楚拍打着翅膀在城市上空鸣叫。我们杀鸟,用油炸它们,并且洒上口味不同的作料。不管它们来自哪儿,叫什么名字。但我们欣赏那鸣叫,那清脆的,沙哑的,那一切在我们耳边响起的鸣叫。我希望能够生出羽毛,希望能够在某个灰白色的时刻喊出那句:你该表扬我说,今天很听话。
烟不离酒,那瓶渗泡着一支烟蒂的芝华士始终摆在我的桌上。那是我的一次献祭,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永远不能喜欢自己的符号。自由,自由不是永远的吗??我又犯傻了,又一次。
好吧,这些纯洁的,肮脏的,这些痛苦,由膝盖那儿来的,由高耸入云的烟囱上俯冲下来的,我的全部。我会记起你们的,并且不只是记起。还有多少个黑夜正在等待着我啊!我会在痛苦的间隙把你放在那个温暖舒适的窝里,痉挛着,站在你的身边,紧握着你。
蓝
2004/6月/30日/凌晨1:39[/watermar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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